夏桐初叶满庭柯

ks双担cp粉,两人都会维护。

【蹇齐离】《羁鸟念旧林》(七)

 原剧向,双白真爱,阿离双面小三。

少司命同学下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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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玑宫中也有能人巧匠,在直裾两边袖口处分别绣上了一个指腹大小的囊袋,穿在身上时正在手臂接近拇指一侧。囊袋网眼不大不小,若稍稍用力一抖,便能抖出些药粉来;而若轻手轻脚地摆动便无事。那工匠做了这两处“机关”后,两眼一黑,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曲允邀慕容去府上喝茶一叙,慕容思虑片刻,提笔回道:“在下知道一处茶楼,茶香甚异,可寻一雅间,与大人长叙。”

茶香与不香,又有什么关系?曲允满口答应,十日后一早,便去王城南郊的清风茶楼赴约。

除衣袖上的玄机之外,蹇宾还在字条上补了一句「事成后,必会保你性命无虞」。

慕容冷笑一声,将字条放在烛火上烧了,换了一身布料粗糙些的鹅黄长衣,坐上寻常马车出宫。一路上所见之人,乃至茶楼中接见的小二,都是蹇宾安排的。因是城郊,茶楼过客稀少,而为免向路人暴露身份,慕容连古泠箫都藏在马车里,让马夫寻个地方在外候着。

应是万无一失了。

「柔和如鹅黄、淡妃之类的暖色,可放松对方警惕。」

“慕容大人今日衣着素雅,姿容翩翩,当真配得起倾城二字。”

见曲允上下打量自己,慕容心道,蹇宾懂的还真是多。

入雅间落座,店小二端来一壶茶。

慕容亲手倒上茶,第一杯,他五根手指向下握住杯缘,端起,轻叩到曲允面前。

正要倒第二杯时,曲允将第一杯茶推了回来,“这第一杯,自当让慕容大人先喝。”

慕容唇角勾起,既是苦笑,又是被曲允疑神疑鬼的样子逗笑,也对蹇宾再一次料事如神感到无奈。在曲允看来,自然只是客气的回应。

慕容抿了一口茶,道:“这茶楼里最好的茶,名为炒青绿,茶香浓厚,久久不散。”

“我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
“这茶虽好喝,却廉价,民间才有,并无向朝中上贡,您自然是不知道的。”慕容将第二杯倒了七分满,仍然手掌向下握着杯缘,轻叩桌面放到曲允面前,“说起来,慕容倒有一事想问您。”

“大人有何赐教?” 曲允仍然一口也不喝。

“您如何得知我是玉衡公府上的人?君上虽向诸位大臣明说了我是玉衡人,可我的名姓、身份,君上都没有提半个字。”

“实不相瞒,家父人脉遍布天玑,我的‘小道消息’,自然灵通。若非有我,慕容大人的身份,君上想瞒,连大司命也是查不到的。”

若你势力遍布天玑,那就莫怪蹇宾要除你。

慕容缓缓将茶饮下,见曲允仍没有喝茶的意思,心下倒是有些焦急了——若此时催对方喝茶,反倒让自己显得可疑——只得硬着头皮给自己再倒一杯。

慕容不说话,只顾着喝茶,曲允眼睛掠过那执杯的玉手、沾上茶滴的薄唇。其实他见慕容喝下之后就打消了疑虑,可他的视线,一刻也不愿挪到茶杯上去。

慕容不说话,曲允也不敢说话。慕容仿佛天生一副贵气,是曲允所不该侵染的。僵了许久,曲允有些耐不住了。

怯什么,左不过是个伶人出身,玉衡那老头上贡给蹇宾的罢了。这一闪而过的念头,忽然唤起了他行事莽撞的天性。想看,带回府里看便是,蹇宾还真能拿他如何?

得了些胆量,曲允爽快地握着茶杯,一饮而尽。

“少司命,茶,可不是这样喝的。”慕容松了一口气。

“美人,君上整日忧心朝中之事,只怕冷落了你吧?君上将你带进宫里,却让你独守空房,我可真是舍不得。” 曲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“喝完这壶茶,去我府上,我们再好好聊聊。”

却见曲允这句说罢,忽然皱起眉头,呕了几声。慕容对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,“好,我们回少司命的府邸,好好聊聊去。小二!这位大人身体不适,劳驾您扶着他些。”

曲允痛苦地捂住肚皮,挤出几个字,“君上指使你的?”

“自然。”

“你不是玉衡人,你是钧天人。”

“什么?”慕容一时惊诧,竟来不及反驳。

“玉衡人不说“劳驾”二字。你潜入我天玑宫中,有什么目的?”

原来是疑心他是钧天派来的细作,不过是一腔护国之心啊。

“时运驱使罢了,少司命多虑了,我不过是一介下、九、流的伶人,正如您在朝堂上所言。”

“朝堂上的话你如何得知!你究竟是谁?”

“等您下了地府,在桥边等上几年,去问——” 慕容思索片刻,笑得恶毒而疯狂,悄声说道,“去问君上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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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最后一句话:一瞬间的杀意不代表持续不断的杀意。这只是个FLAG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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